實業聯盟倡議
再次撰寫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推介,這一次選擇於九月十八日開始落筆,意味着開始為中華民族抗爭。當我計劃撰寫此文時,有一點猶豫,該以英語還是中文撰寫比較好。基於,此議題涉及法律,若不以英語撰寫,恐怕有點困難。只是想到,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主要是要在中國大地上實行的,就決定以中文撰寫。最近的課堂中,我教授倡議的寫作。我教學生要在其倡議中提及近來發生的事件、跟相關項目有關之顧客及持分者之特質與對其價值、對相關倡議的原理等等,以上作出分析,以為相關倡議取得支持,最後作出建議。我以下將以類似的模式作出表達。另外,在完成倡議的表述後,我將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交出一個概念性設計,以初步介紹中華實業聯盟公司這一概念,及給出可行性分析。
1. 大局形勢
雖以「大局形勢」為分標,我不限於從整體大局的視野上看。我不自限於國際形勢之討論或中國形勢的反思上,也不限於討論近年或近代發生的事情。我教學生要討論近期發生的事情,因為他們的項目是回應這一代及惠及這一代的。但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概念是要橫跨千秋萬代的,我們所要看的大局就不能只有現在。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全天域、全天候及全文化的大局形勢。
1.1. 經濟不穩大局
不僅只循近代表象(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的今天),我們所面臨着經濟不穩的情況,就算是在歷代以來,也難出現長期經濟穩定的局面。當然,我們總有富裕的時刻,只是如何的富裕總難以永績。所以,我們關心到經濟上的可持績性。
經濟為一種社會活動,包括了生產、流動與消耗。社會並不是一個不動的存在,它是一個流動體。如何不變、不想變的社會,也需要變、也總會變。不想變的社會,只會使自己無能力面對改變。經濟既體驗為社會活動之一環,也難以不變。而在經濟的生產、流動與消耗的各環中,也不斷出現着變數。天氣改變,可使生產大減;一場戰爭,使城市變為廢墟;我們手上的金錢,也不斷地轉到別人的手裡。有時候,金錢都集中於某些人手上;有時候,這些金錢會轉到另一些人手上。只是,當你不想這樣無定的金錢離開你時,你便會盡使方法使它集中在你手上。在這樣的循環中,總會發生出資源不均的現象。當不均現象變得嚴重,社會就動蕩。
所以,經濟一定是不穩定的,問題是:是否嚴重。若果,我們不想經濟不穩變得嚴重,就得實施相應的金融政策。只是,我們的歷史可以否告訴我們,金融政策並不就可以止息經濟的不穩定。你可以說:那是一個不當的金融政策。可是金融政策也是一群善變人類的意志、甚或鬥爭下作出的萬變決定。正如今天美國,持朗普與聯儲局之間的「互動」弄出來的金融政策,或可使金融更加動蕩。
一切問題的基礎,或可來自一個矛盾點:就是金錢及資源的流動帶來了經濟蓬勃,金錢及資源的流動帶來了經濟不穩。十九世紀西方列強東來經商,帶來了經濟發展,也帶來了對當地人民的剝削。今天,我們或期望外資入市中、港股票,推高股價;但是西方好一個財技,外資就可把我們所有的金錢帶走。
因此,一個可使中國經濟長久穩定的東西,或可是一個不動而不斷動的實體。在中國大地上,除了萬里長城、大運河外,可以是不動如山的經濟實體,可以是公用事業。公用事業,如鐵路、公路、電廠與供電及輸電設施,都是不能帶走的經濟設施。這些經濟設施都擁有一定程度的經濟價值。只是這些經濟價值、或實體一般為某小部份人或政府擁有,無論這個經濟實體價值有多大,縱使它們是經濟發展的基礎,也不能使它直接跟整體經濟直接掛鈎。有人可能馬上急不及待背誦知識:可以透過股票買賣或加入市場競爭以擁有公用事業。股票只可以使你至富,甚至加速公用事業的價值流走。加入公用事業的市場競爭,也只可以使公用事業的擁有者多了好幾個而已。這裡不能為經濟與公用事業產生一個穩定的經濟羈絆。正如,長和集團,透過長江基建、電能實業擁有香港電燈有限公司,香港電燈有限公司就可以讓其公用事業之不動本質,一定程度上穩定了長和的經濟。若果,這裡有一種方法使長和不能出售香港電燈有限公司,使其永遠跟長和成為一體,就可使長和變成為一個長久穩定的地區經濟實體。因此,若要使公用事業成為地區經濟的不倒翁,就得讓地區的整體資本實體,跟公用事業有效地連成為一個擁有制或共構體。當公用事業,為全地區所有資本實體,以某一種方式擁有或共構在一起,公用事業之不動資產,就可以長久穩定着地區經濟。當然,這一個方式就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
有人就會說:我們是否要讓公用事業由所有資本實體,每一個實體各佔一份,然後大家互選一班管理人作為管理公用事業的董事會?我們的社會出現一個現象,人人都喜歡參與問答比賽,以為儘快答到已存在之群眾認同的答案,就為最本事。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設計絕不是這麼簡單。參照所謂的民主模式,只會引來政客政治,並且把公用事業的不動資產太過分散,也起不到一個有效的穩定效果。首先,我們把所有或大部份公用事業,如電力、鐵路交由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營運,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持有了這些事業的擁有權。再由一百所公司取得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組成公司的資格,並組成董事會,以一定程度擁有及管理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而這個聯盟任期只有一年,每年需選出新一批新的組成公司。在五年內,將會有五百所公司參與於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組成中。若果,我們讓這部份的公司直接經營公用事業,公用事業的穩定性可為這一部份的企業帶來靠力,以助發展。基於,每年的換屆,可讓全地區的所有資本實體都有機會參與公用事業的營運及獲得其相對利益。於是,全地區的資本實體便大致上擁有了地區的公用事業,讓公用事業為地區經濟帶來了穩定作用。我們不能簡單地把公用事業瓜分,其中一個原因是,某些資本實體不一定接受這一樣的投資。基於,公用事業之利益於一段時間裡集中於某些公司上,就可以要求某些公司於某一定時限中留資地區內或國內,以穩定經濟。這是實業聯盟計劃其中一個重要的一環,要讓某一定的資金留在地區內或國內以穩定經濟。當然,我們可以運用政策控制資金外流,這一方面需要嚴厲監管;另一方面給外資獨裁印象,這樣,若非國內經濟環境非常好,沒有外資會進入並留下。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方法是一種自願參與的交換,以公用事業的高穩定性換取一段時間的留資。你可不參與,但總有人會參與。這個一定百份比的留資,永遠成為吸引外資流入的誘因。除了這一部份的留資要求外,若沒有其他留資的強制要求,其他資金就可以無顧慮地自由運作,讓經濟可因運轉而發展。另外,尤其是第一輪實業聯盟的轉手,組成公司投入大量資金購買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時,他們或動用他們的不動產、或抵押本身事業以融資,當他們購買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時,就是釋放公用事業之不動資產,成為流動資產,在短期內及長期內帶動經濟因流動而發展。我之前的分析提到,資金的流動,或可以帶來經濟的災難。一方面基於總有一部份資產(最高可能為相對於公用事業兩倍可轉售的資產)不能流出國外,加上這留在國內的資產,形成一個吸引資金留下的重心點。
1.2. 政治不穩大局
沒有長治久安,似乎是歷代以來的真理。為了給人民一個穩定的政治環境,尤其為了防止獨裁者的出現[1],人類創造出民主政制。只是在實行上,一些人不僅忽略了政府保護人民對抗洪水猛獸、抵禦外敵及維護公平社會的原本功能;並且今天的民主實行,似乎不能有效地達至其設計原意。以往,香港的建制派跟當時的民主派爭駁,討論到民主是否可選出如希特勒一般的獨裁者。今天,不需要質疑,美國的民主制度,百分百選出了一個特朗普來,並且是大家都清楚他是什麼人後,再把他選出來。大家還有什麼話可說?當然有話可說,總有人會精神分裂地說:特朗普不是獨裁者。正如,有人在拿着磚頭打人時,高呼着自己正在和平示威。今天,特朗普是全球政治學上的一個重要數據,要看究竟今天的美國民主制度,是否能夠制衡獨裁者,使太壞的情況不會出現。可是,我相信大部份沒有患上精神分裂的美國平民,可能已覺得民主已經破產,他們也將要破產。
先不討論Carl Cohen的名言:二十世紀這個星球上,民主從來沒有出現過。[2]先不要談論,每次政府在民主制度下,易權時的黑暗、動蕩、甚至暗殺…,民主制度是否為世界帶來了向好的循環?縱然選票為人民找到了民議代表,似乎不能減少人民採用遊行示威的那個設立民主制度的後期手段。第一,這或許顯示選舉民議代表,對民生的改進、穩定的有效性;另外,無止境的抗議,可能才是推高通貨膨脹的主因。在一群為了自身政治利益的政客,及一群短視無知的跟隨者的抗爭下,工資不斷地遞增,於是物價不斷地加,抗議又要不斷地進行。結果,大家玩着一個自欺欺人的數字遊戲。雖然,參與抗爭者,可在不斷的運動中保持着自身的利益;可是,已離開職場的人士,是否可運用他們固定的資產,追上不斷通貨膨脹的生活呢?總有人說:你不明白民主制度,總有人為弱勢社群爭取的。可是,在資源越來越少的處境下,他們首要為了自己的利益下,是否還有人顧念着這些弱勢社群呢?這需要耶穌基督的犧牲精神,可是美國人信耶穌的人已越來越少。所以溫偉耀曾經說過一句很有意義的說話:是基督新教倫理觀帶來了現代的民主,只是今天很多人在談論民主,卻沒有談論那帶來現代民主的基督新教倫理觀。
另一個使某些人感到荒謬的事實,就是那些被抹黑為獨裁、不民主的國家,卻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穩定。我校曾打算跟愛丁堡納皮爾大學合辦一次交流,又想找我作領隊。我對這個計劃千萬個不願意,因為在計劃的行程中,會到意大利米蘭。因為我預測到,算我幸運地沒有給人打劫,總要為給人家打劫的學生天天跑警署。但是,今天我發現,全球最少劫案的國家,應該是中國;因為在中國,連買街邊小食都要用支付寶,那裡還有現金給人家打劫。
世界已大變,我們不能以固有的想法評論這世界。但是,我們也不能只看現象,就說中國沒有政治隱憂。究竟促使政治不穩的原由是什麼?其中一個重要的,是權力失衡,可使有人憑權勢、張爪牙、殘民以自肥。
其中一個對政治的定義是:衝突的解決及資源的分配。只是無論是衝突的解決或是資源的分配,往往會出現勝負、多少,雖然大家都期待雙贏及公平。為了獲得公平和諧,社會創造了政策、糾紛解決的方法。只是,只要存在着勢力的不均(power difference),如何好的政策或方法,都使結果向強勢力方傾向;所以窮不與富鬥。那麼,怎不按民主原則,大家把力量組織起來,成為壓力團體。當一個壓力團體出現後,意味着另一群未組織起來的人,失去了勢力。那麼讓所有人很努力地組織團體,到了一個瘋狂的地步。於是天天罷工、為自己的局部議題爭取。弱一點的組織,就在這個新弱肉強食的局面下,淪落為失敗者。於是有的還要加給他,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去。這就是民主社會理想的政治局面嗎?這只能造成,除了權貴外,組織好的團體外,一同參與對真正弱勢社群的欺壓。
以民主、民選的方式,是否真的可以解決以上的衝突呢?當你選出來的政客沒有履行承諾時,你就明白箇中之虛偽,你更會察覺到你跟政客之間的關係,不是合約關係。與其期望「民議代表」這一種「人」去進行的「人治」,倒不如創造出一個勢力均衡的局面;所以所有政府及社會都關心貧富懸殊的情況。所以,要政治穩定,與其只有民選,倒不如給我們一個貧富差距少的社會。英國曾經出現一個討論,指出一個真正民主的國家,應該可以以民主方法分配大家的產業,那就是共產主義。[3]只是,極端的共產主義,只會使人民不事生產,經濟下滑。一個財富的暫時失衡,才是鼓勵社會積極向上的動力。可是,過於推崇資產自由的極端資本主義,卻又推人民落於被剝削的局面。
這時候,必定有人提出千個、萬個現有的方法,搶着在問答遊戲中得分。這可能只指出我沒有做好Literature Review,去寫篇爛論文。方法有很多,那個才真正有用,可給出長久的效果?方法有限多,幹麼現況沒有改變呢?今天看電視(九月二十三日打風日,所以有時間撰寫這文),才知道美國總統福特曾經給人行刺。就是到了今天,特朗普也有人企圖行刺他,並且每天都有人想行刺他。不要重提甘迺迪之死,美國民主制度真的可以給出一個可以和平地交接的政治穩定?要穩定、要和平就要出現一個龐大的力量,而這一個力量不能由任何人所擁有。大家想不到,因為大家已忘記了上帝。溫偉耀當年教我們時,提及帶來現代民主的基督新教倫理觀時,提出了一個重點,就是因為有一個高高在上不能僭越的上帝,才使我們無論是什麼人都成為、表現為平等。所以,中國古代要有皇帝,當皇帝坐在其位後,大家都不算是什麼。可是皇帝是人,他可以弄權;上帝不是人,不會弄權。皇帝雖有權也只是一個人;上帝卻真正地擁有天地萬有的真正力量,卻是神。因此,一個可以穩定政治的局面,應該是出現一個巨大勢力,而這個巨大勢力卻不由任何一群人所擁有。基於上帝不輕易直接介入人類社會中,我們還得讓人去擁有這個勢力。只是,不讓人永久擁有,更準確是讓人短期擁有;不讓政府有,否則政府權力過大可欺民;也不用某部份人或企業擁有,因為富可敵國可使欺民亡國。所以,這以一種特別模式,讓地區上或全國所有資本實體共同擁有或在某程度控制的,那就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
當然,縱然相當程度的勢力給公有化,人們仍可靠他們的勢力差異,作欺凌。正如,有不可一世的牧師、師母,有詩班員欺負他認為比他不會唱詩的同伴。可是,上帝存在的真理,成為一個推動與穩定人人平等之文化的永遠動力。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存在,將會達至同一效果。並且,當你要憑權勢,破壞國家、社會穩定時,你不能否定一個永遠比你強的權勢的存在。若果你不合理的手段進行不恰當的行為,而影响了社會原則,使處於社會中的實業聯盟受影响,這個巨大的勢力就要改正你。同樣,政府若弄權欺民時,也沒有能力對抗這個大勢力,結果也只能按理而行。其實公共事業一向都是一個大勢力,只是公用事業本身在社會中,只是一個靜態的存在。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概念,是透過不斷轉換擁有權、資本實體及人民不斷參與選舉以定立合約,使這些靜態的勢力變成跟社會結合在一起的動態勢力。
1.3. 社會不穩大局
士師記提到,在一個沒有王的時代,人民任意妄為。於是,歷史的發展是,人民想要一個王。但是,當王權被建立後,人民又深受王權欺凌,便想要民主。民主實行了多年,人民似乎又可以任意妄為。於是,偉大的特朗普,預備規正人民。於是,人民便問任意妄為有何不對,這就是自由。你有自由持鎗,他有自由持鎗,誰人比較強、甚至卑鄙,就可以生存。世界變回弱肉強食的無政府狀態。不對!我錯了!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只是政府的功能是規管公平。那麼,我們支持獨裁者,無盡規管人民吧!一切的創意、一切的自由都要消失。有人會問我是什麼人,又反自由、又要自由。請先看清你自己,一直是你們在轉極端。
讓我又轉述溫偉耀二零零四年在課堂上說過的說:其實中國領導人,是重來不怕民選的,一個明白中華文化的人都可預計,若這刻在中國進行民選,中國全體人民都會選出同一班領導人出來。現在是我的話:那麼為什麼中國政府不實行民選制呢?原因不是中國人怕民主,而是怕社會建構主義。這就是金觀圖在《興盛與危機》中,不斷提到的無組織力量,中國歷代政府為了對抗這些無組織力量,把社會上的創意也消滅了,使中國社會停滯不前。[4]這一個無組織力量,就是社會建構出來的產物。
社會建構主義揭示社會形成的模式。首先開始於discourse。這個解釋並不容易,這可以是說話、概念、圖象…任何一些啟始意念,由一個人或一班人以不同方式抛進社群中。最重要的是相關社群如何對待這個discourse。若果大家慎思明辨,會讓社會有着好的發展。可是,絕大部份人都在不經意的狀態中,讓這些東西在群體中討論、分享而形成在特定群體中的事實。再透過群體與群體之間的互動、傳播而成為社會中的一個規範。除非,所有人都可達到全不受外界影響的慎思明辨,否則往往會創造出虛假、洗腦、及反真理。依我的看法,美國的民主比較近於社會建構,若果當人民作出選擇之前,以透過某些手段引導了人民的認知,那就不是民主,而是由懂得發起discourse並建構者作主。
中國並不怕民主,而是怕社會建構主義。大家接受明刀明槍比試,不接受小人之為。如何可以防止社會建構主義破壞社會呢?中國古時的方法,是澈底消滅所有其建構之物、甚或discourse。這樣,會把附帶而來的創意及社會新事物都一併消滅。今天的中國不可以,並且不能再以這種極端的方法處理,因為在國際社會中,中國需要不斷求變。可是在自私自大自由過度的新一代中,若果沒有官方用力地監控,如何可以有效地控制社會建構呢?除了如鄭捷一般自由至精神分裂而無差別殺人者外,大部份人於觸碰到重點關切的事物時會變回清醒。如女生給觸碰到身體、父母給觸碰到他們的兒女、辛努工作的人給觸碰到他們的金錢、物業…。當然,有些「追上潮流的人」或「美國人」已經給社會建構至失去知覺。
所以,教育是需要的,不讓青年人過分瘋狂。只是過度教育,可能出現反效果或反作用。當人回復自己的本能,就可以靠建構共同關切以凝聚人民。這個共同關切,當然就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當我們讓人民可積極參與實業聯盟之換屆選舉,以讓人民意識到其關鍵重要性,不僅形成一個凝聚力,並且構成人民行動的一條底線。我們可以隨意裝修,但是不能改動結構,因為改動結構會至命,死是最終底線。當我們意識到結構與死的關係,我們就不會改動結構。只是,一些美國人連死也不覺得是底線,那就唯有讓他們死吧。中國人不應受社會建構影響至死都不在乎的地步,就可以以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所以代表之公用事業生存利益為底線。並且,若底線定下了,大家反可以更自由、無顧慮地創造。
1.4. 競爭下之不穩大局
有一句格言:有競爭、有進步。這一句話,不一定準確。因為只有良性的競爭才帶來進步,惡性的競爭帶來的是破壞,甚至災難。歷代的戰爭,都是競爭。兩個民族爭一片土地,互相廝殺,總有一個民族要消失。這不是進步,這是弱肉強食,讓一些重要的東西在這世上消失。
最近,在中國出現的惡性競爭,稱為內卷。當兩個經營相同業務的企業互鬥,他們的目的,是要對方消失,然後獨霸市場;或許在獨佔市場後,提高售價,以剝削消費者。當這情況出現時,那就不是社會的進步,而是退步。
若果內卷的目的是使對方消失,而其中一方是沒有可能消失時,不理性的內卷便沒有人再進行了。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有一些指定的核心業務,主要是公用事業。同時,我們可以容許某數量的公司加入,成其非核心業務。這些非核心業務主要是跟核心業務有關的,如某專利機器制造廠、為巴士服務提供巴士的公司、或以BOT形式營運的公路或隧道。這些非核心業務是可加可減的,其資本量可受監管。其中一項,可為內卷嚴重的大型公司提供避難所。如京都、美團內卷,今天只有按非市場手段的政府介入。他朝,此兩家公司可競投成為實業聯盟合作伙伴。實業聯盟以專業評審,再經人民投票,選出一家成為合作伙伴。既成為合作伙伴,另一家公司就沒有可能把對方趕出市場。於是,雙方只有按理競爭,以造福社會。當然,到了下一屆,兩家公司可以繼續競投這樣的伙伴關係。
2.
原理
正如今天樺加沙吹襲,二零一八年山竹吹襲,在香港,若果你不到海邊追浪,是少有出現危險的。但是,在菲律賓、在台灣還是有人死。只是,我們若比較從前較弱的颱風溫黛吹襲時,在香港的死傷情況,當年竟釀成傷亡慘重。分別在那裡呢?不用我提供數據,大家都可以知道,香港的基礎建設在這數十年間改變了多少。當然,香港的防風管理系統也有所進步,但是要減輕天然災害對人命的威脅,基礎建設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今天,對應經濟、政治及社會民生,大家的方向往往落於政策、政制、法規…,這一切都是需要那擁有自由意志的人主動地、用力的、持久地配合的。只是,算是大家努力配合,也有失神、軟弱、鬆懈之時。為何香港可以讓市民於面對颱風時,由五、六十年代的焦慮,變成今天的享受風假、開派對、打麻將…呢?因為,香港的超穩定建築結構不會失神、軟弱、鬆懈。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採用的方法,就是加強一種被動的穩定,正如被動的收入可使退休無憂。只要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一天還存在,就能產生因素以穩定經濟、政治及社會民生。當然這不是全部,正如今天香港的基礎建設如何好,也得依靠天文台的系統、政府各部門的工作、及傳媒教育的配合。但是,若果香港沒了良好的基礎建設,大家如何防災、救災都是徒勞。
2.1. 公用事業之定價方法及准入系統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基本上是一套公用事業的定價方法,及公用事業的市場准入系統。今天,公用事業的定價,往往須要政府介入監管;但是政府也不能有效地監管。當我們容許政府太大力監管,便使公用事業運作脫離市場原則。另外,公用事業涉及龐大的投資、對有關事業的長期經營,才有機會加入相關市場競爭。我們可以很理論上地,容許公用事業在自由市場上競爭;實際上,公用事業卻落在寡頭壟斷的經營情況。所以,當有新集團進入公用事業的市場時,香港的高官都為有新競爭者而在傳媒前祝賀。在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概念下,大部分公用事業都會落在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經營中,這間公司就是一個不斷維持着龐大投資及長久穩定的經濟實體。我們要換的是它的董事會、或可能是控股集團。這一個集團,將由一百所、或更多的組成公司組成。於是,公用事業的競爭,便可以容許更多少一點的資本,並非本業的公司介入。於每次換屆時,藉着競爭,讓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經營得以重審、制定發展目標,及讓人民透過投票,重定票價。這一種投票,跟所謂民主社會的投票不一樣。民主制度的投票,是讓某些人合理化地得到所謂民意代表的權力。實業聯盟的投票是定立合約,票價及雙方的權利與義務;並規定在合約中。
所以,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模式,跟民主社會中的總統制或國會制相類似。在那些民主國家、甚至香港,都有一個不變而持績的公務員架構、或可稱為政府。當每屆選舉時,更換的,只是總統及其內閣,並國會。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概念中,不斷更換的,只有組成公司組成的董事會。民主國家中的總統、國會有其主見、行政及立法的權力。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董事會只按合約辦事。民主國家中的總統、國會直接管治其政府;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日常管治仍落在其公司的專業團隊的肩頭上,因為他們是在管理一家專業公司。因此,民主國家中的總統、國會可有四至五年任期;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董事會可減至一年任期。民主國家中的總統、國會皆是有意志體,他們可運用其意志造福、或傷害國家與人民。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董事會為無意志體,只是基於他們的參與,讓實業聯盟存在,穩定國家、經濟、政治、社會與民生。
總統、國會,跟官僚架構、或公務員體系、或可稱為政府的兩層模式;跟實業聯盟董事會,與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兩層模式相似。其中一處相似之處,在於政治架構中,百分之九十之資源與人員,落在政府架構中。總統及國會,可能少於百分之十。直接營運着公用事業之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也佔了百分之九十(或另一協議比率);董事會可能只有百分之十。在香港的情況,初期,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所佔的比重可能還要少。因為,我們在開始時,只可以要求現有的公用事業賣出十分一之股權,讓董事會可以介入。但長遠的目標,是要讓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從現有的公用事業手上取到那百分之九十之全部股權,使之公有化。在仍有其他公用事業的時候,實業聯盟董事局跟原有公用事業持股人,乃分權而治。實業聯盟董事局只擁有履行於人民投票時所定合約之權力及義務,其他仍歸原公司(初期),或中華實業聯盟公司(長期)。
2.2. 新超穩定結構
中華民族,千百年來,運行在一個超穩定結構中[5]。這一個結構,由三個子系統所組成:就是家國同構的政治系統、儒家思想主導的意識形態、及佃農為主之經濟體系。這三個子體系互維成為一個牢不可破的超穩定結構,使中國在西方極不穩定的動蕩中,仍然為人民帶來了穩定[6]。可是,這個過於穩定的社會結構,卻使中國千百年內不能進步,有者常有、缺者常缺[7]。但是,中國人不擁有西方人那一種強壯的體質,中國人需要安全、需要穩定。我們不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不怕風浪可到處闖蕩的大男人,卻沒有顧念到身旁的老弱婦孺。所以,中國要穩定。可是,中國不能、並沒有可能走往日的超穩定結構之路。所以,我們需要一個新的、充足穩定的社會結構。
家國同構的政治系統已不可能復再,我們感謝毛澤東主席的文化大革命,把這樣不合用的體系澈底消滅。儒家思想有其優越性,只是把其強制成為人民的思想控制,必回守舊、獨裁之舊路。我們或可從第三個子系統,為新穩定結構找出端倪。
當然,我們不能重回佃農社會。佃農經濟給超穩定結構的啟示是,小型經濟跟大型經濟的一種共存模式。當國家中大部分人都處於小型經濟實體中,就沒有龐大勢力以破壞整體社會。只是,大型經濟活動如萬里長城的興建,卻又可以凝聚民眾的心。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概念,就是要重建這一樣的模式,以創造新的高穩定結構。
3.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概念設計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整體概念,要打破過於天真、不設實際的泛民主迷信。這一個迷信其實早已給打破。近來,美國總統特朗普跟首富馬斯克罵翻了,馬斯克揚言另立新政黨。特朗普批評其荒謬,因為美國的政壇早已給民主、共和兩黨獨霸了,根本容納不到第三個政黨。民主不是由人民選擇麼?幹麼弄成政黨擁有人民該有的選擇權呢?所以,這道出勢力失衡對實質政治的真相。但是,馬斯克也道出一個真相,是他再次捧特朗普回到白宮的,因為財力也是一股龐大的勢力,可以左右形勢。而大而美法案,或者只是馬斯克在找一個藉口分手,真正的原因或是馬斯克不能不理會其在民眾之怒火下岌岌可危的龐大資產;於是給我們看到,這資產成為政治、社會勢力平衡的一個調整機制。而馬斯克的決定,不也是完全本出於他本人,還有在其公司中的眾董事。一間公司的董事,往往因應個人喜好而組合,分享共同利益。若一間公司的董事來自不同的利益團體,再加上就任時間有限,其對這龐大資本力的影響更小,就可使這股資本力量成為更中立的調整原動力。所以,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就是要成為這一股力量。
在今天的處理中,我若要開展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可循兩個方案。終極的,或最好的,就是要把全地區所有或相當部分的公用事業購下。如兩家電力公司、港鐡之鐡路部分、收費隧道…等。把這些公用事業合組成為一間公有的公司,就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然後,把其相當部分,如十分之一售給一百個商業登記;這一百個商業登記之法律上的所有權(legal title),於選舉定出組成公司後,轉讓給那一百間組成公司。讓這一百間組成公司組成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董事會,以作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控權單位。在最初步的階段下,若要收購所有或大部分之公用事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另一個方案是,讓政權主導,及各公用事業合作下,讓相關公用事業,把一定數量,如十分一之股權,售給那一百個商業登記,再轉讓成那一百間組成公司。這樣,我們不用於短時間中,動用太大規模的資金,及比較容易取得各方配合的願意。
為何只讓組成公司只佔一部分股權?又為何要讓組成公司出現並佔有一定數量的股權?第一,公用事業的資產皆為相當大,算是把其資產分為一百分,有能力購下這百分之一的公司也有限,那只會限制了參加這共同經營者的數量,也只可以有助某小部分財力豐厚者變得更豐厚。若果,我們只把公用事業的部分資產重組給組成公司擁有,那就可以容許更多公司企業參與。並且,若果可讓組成公司以如十分之一的注資,來運用十倍之財力,助其加增收入,這樣的類槓桿效應,可能成為一個誘因及吸引。雖然,各組成公司可得之回報,只按其注資額在總資產中百分比計算,可是以十元資產為十元投資所得之回報,跟以百元資產為其中十元投資所得的回報是有分別的。所以,這是以十元經營百元事業。
整個實業聯盟的模式是這樣的:這裡有一所擁有龐大資本之公用事業公司,基本上此公用事業公司可以自我運作,只是它的資產為公有。若以公有,就沒有一個負責人,而以組成公司組成之實業聯盟董事會就是負責人。這類似於總統內閣跟政府機關的關係。分別在於,民選一名總統來,只為使他上位;他可許下很多承諾,但最終一件都不對現;當他需要負責時,最終只有失去其工作,所謂下台,若沒能拉上刑事,一切都是無痛。但實業聯盟的選舉,人民所選的是營運方案及票價,是合約條款,大家的權力、義務、關係…一切為履行合約。實業聯盟董事會,就是這合約的擔保人。若公用事業不履行合約,董事會需要負上責任,所以他們需要注資。若果,錯不在董事會,董事會可向公用事業追討一切的捐失。為何要加一個董事會?因為,讓星斗市民對抗龐大的公用事業是極困難及極嚇人的。若果有一個勢力相當的董事會介入在其中,小市民受欺凌的可能就大大減少。
再說到公有,不循太簡單的思維把之解讀為讓整體人民擁有。當某些事業給公有後,營運者可能就變為政府,那所謂公有,便是由政府運作。理論上是公有,若不公平的政府出現,這公有的資本,成了逼害其主人──人民的力量。若果直接由人民擁有,說來好聽,但是實際為誰人操控呢?最後在無盡鬥爭下,為政客所操縱,就為那一小部分人所操控。公有制中,若為人民的金錢購下,就為整體人民所共同擁有;若為資本家共同購下,公有制便為資本家共同擁有。一種新稅收將會給創造出來,那就是實業稅,讓所有一定資產的企業、公司交這一項新稅,基本上所有有資格加入實業計劃的公司皆須要交此稅。此稅為組織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之百分九十的資產(或另一協議百分比),於是可使實業計劃下的大部分企業公有了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讓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由資本家共同公有,而不讓人民公有的原因,可考慮到資本家實質擁有的財力,這可使這股龐大力量實際地擁有,而不是名義上的擁有,卻使此股擁大力量不知滾到那裡,給人無止地爭奪。
基於董事會屬下之組成公司,可在經營實業聯盟時,收到龐大的回報。若果,它們每每馬上把所有回報及歸還的注資匯出國外,國家的財富便會給掏空,所以需要有留資的協定。當然,外匯管制可以透過法例強制,可是法例只會使外資害怕而卻步。實業聯盟的留資原則是透過合約,你情我願。此方法只讓組成公司留資,對大部份的公司企業完全沒有影響。返而因着不斷有某程度的資金長期留下,可吸引更多資金進來投資,經濟就能持績。
當實業聯盟計劃開始實行時,首先,我需要得到支持,包括中央政府及商界支持。我需要金錢及運作的認同。當我得到金錢支持,首先把大部分公用事業買下、或跟已有的公用事業協議,讓其售出某百分比之股權予實業聯盟董事會。在此之前,先在稅務局註冊一百間公司,然後把所買來的公用事業之股權,分配至這一百間公司。在此之前,已進行全港市民的投票,決定那一百家企業可成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組成公司。在投票成果出來後,就把那一百間新開的公司分別轉讓給那一百間當選的企業,這一百間企業就如此擁有了那一百間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組成公司。這一百間公司的最高負責擁有人,就成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董事會的董事。這一百名董事需互選出一名董事會主席,那將就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主席。當這一屆董事會到期後,這一百間公司就要按新一期人民的選舉結果,把其一百間公司轉讓給新選出來的公司。
可以參與投票的企業,須要先加入實業計劃,成為其中一員。所有欲加入實業計劃的公司,必須先經政府審查,比方要碓定是否與外國政治勢力有所聯繫。審查不可太嚴格,可使超過百分之九十的資金持有者,成為實業計劃之一員。
基於,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之不斷更換持有者,有機會出現傳承上的混亂。一個最一般的做法,是建立一個監管部門,監管整個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可是,這樣將會創造出另一個權力核心。最關鍵性是,中華實業聯盟的概念,要創造出一個無人可以全面及長期掌管的勢力實體,若果另出現一個權力核心,將使這股勢力給有意識地運用。所以,在這裡,我特意創立一個新部門:總裁部,此部門的主管就是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總裁。總裁部包括三個分部,就是聯盟分部、發展分部及審計分部。聯盟分部記錄組成聯盟的註冊,並掌管實業聯盟的總會計部;發展分部承傳公司的管理及一切知識,並掌管公司的研究發展、知識資料承傳及中央企業管理;而審計部為整間公司作定期審計以確定質素一致。最基本原則是,這三個分部,都不會對實業聯盟運作,作出直接管理指示。
3.1.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是一所直接營運公用事業的公司。我們把買回來的電力公司、鐵路公司、巴士公司…改成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幾個部門。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營運由內部晉升的專業團隊負責。於是,一切的實際運作,跟今天的運作完全一致。只是,要成為或保持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管理專業團隊,就得每年參與實業聯盟的換屆選舉。為了這選舉,每個有意參選的團隊,皆需要定出一個管治藍圖、發展方案及服務定價。人民就是按這一個管治藍圖、發展方案及服務定價作投票,選出一套方案作為合約條款。而有意競投為組成公司的企業,也對此管治藍圖、發展方案及服務定價作選擇。最多人投選的方案提議者,成為管理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專業團隊。選了最多項被選方案的企業,便成為組成公司。若果,有兩家公司平分,就以考慮其他基本原則及財力作決定。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以信託法傳承。今屆的組成公司成為下屆組成公司的信託人。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有其核心事務,就是公用事業;也有其非核心業務。非核心業務其中一個功能,可以為內卷作出調節作用。其中一個方法是,讓防內卷的企業加入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非核心業務,成為伙伴企業。為防內卷之伙伴介入,可循兩個方案開始:第一可由政府、實業計劃聯席會議、或人民以某種指定方式如公投指定,並得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董事會、總裁部及公司本部同意啟動。若如此給指定啟動,有關的企業及所有相關被認定為競爭對手的企業,皆需要參與合作伙伴的競投。當競投時,他們如組成公司競投一般,須要提交票價、營運方針及質量保證方案,給人民以投票選擇。被選上的企業,須轉移十分一(或跟核心業務一至的某百分比)之股權給中華實聯盟公司。而當相關合約期滿,有關企業仍須跟組成公司退出時的相等安排逐步退股。跟核心業務的分別在於,若果其他競爭對手進行貿易戰時,其票價可按對方行動作出相應調整,上限為人民所選之票價。如此,若對手沒有可能把實業聯盟打倒,內卷便不能持續。另外,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核心業務,也可以因應其於內卷的捐失,啟動相應的法律或商業行動。雖然,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票價受合約規定,但這限制於跟人民所定之合約上,不是跟商務實體之間之合約上,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可按商業原則自由地跟非人民之基本用途合約,而另定合約。如電力部門可以任何價錢售電給工廠,工商業售電從來不循跟人民所定之基本合約。但是可以給出一個原則,在非一般情形下,工商業售電(作例子)須要低於基本合約所規定。非一般情況須要得到董事會、總裁部及本部所共同批准。另一個跟核心業務不同之處,在於有關企業的股票,除某數量落在實業聯盟外,仍可以在市場公開買賣,只是新股東仍須要按物業契約規定,遵行實業聯盟原則。
另一個啟動方法,可由受內卷影響之企業自行提出。若循這方案,有關企業須先向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申請,在本部同意下,才交由總裁部批准,最後在董事會中通過,才交由政府、實業計劃聯席會議批准。這時才可在下次組成公司換屆時,一併給人民複選。算是只得一家企業加入競投,所有相關對手之資料都先給搜集。以此資料評定對手之內卷舉動。
3.2.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董事會
所有成為組成公司的公司持有者,便成為董事會成員──董事。在互選了董事會主席後,董事會便成立。董事會的職責,主要是按合約監管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運作。當組成公司就任後,便需要交出購買實業聯盟的售價(注資)給總裁部聯盟分部。當下一屆組成公司購買後,他們的本錢與利潤,便分五年歸還。所以,組成公司雖然只有一年任期,須要為最少以後五年的發展作考慮。另外一個職責是,當中華實業聯盟公司要提取某一定程度資金(如一百萬)以運作時,須要得到相關董事及總裁簽署批准。
3.3. 實業計劃
所有有意參選為中華實業聯盟組成公司的公司,皆先成為實業計劃成員。在公司開始申請為實業計劃成員前,有關公司須要接受有關當局審批。實業計劃每年要建立實業計劃聯席會議,要選出實業計劃理事會。當實業計劃成員想投標成為中華實業聯盟組成公司時,就得跟當任之理事會簽定合約,以留資規定換取投標者的身分。這要確保留資的安排。說實話,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理念,是以防止大量的資金從國家流出外國。但是,不以強制模式,以破壞自由經濟;卻以自願的商業交易模式,既要留資卻不捐商業自由。
3.4. 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總裁部
總裁部是一個相當特別的部門。在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成立與持續中,為關鍵性的一個部門。但是,除了在成立初期外,總裁部不能成為另一個權力核心,否則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便會偏離其設計原意。所以,第一屆,為期超過十年甚至二十年的總裁,只有中華實業聯盟公司概念的原創者才可以擔任此職位。下一任的總裁誰屬,容後由原創人日後公報。
3.4.1.
聯盟分部
這是總裁部三大分部中最重要的一部。它的主要功能為註冊、記錄及管理每屆聯盟,就是管理各組成公司的資料。所以,每所組成公司的資料,何時加入、何時離任,財務狀況,留資情況…全部記錄在案。聯盟部也為聯盟的運作作出管理,如要求組成公司提交財務狀況、留資狀況。為了核實組成公司是否遣反合約,聯盟分部可進行審核及調查。此部門也管理加盟的非核心業務的合約及合約監管。為了不使此分部成了另一個權力核心,此部門工作主要作記錄及證據搜集,讓實業聯盟的董事會、董事、實業計劃聯席會議及所有成員,政府相關機構及全體人民,進行恰當的行動。
另外,聯盟分部將掌管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總會計部。所有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收支,原則上都經聯盟分部的賬戶。若果某部門要方便運作,需要某一定資金從這總會計部轉到某部門時,就得相關董事及總裁或其指令人士簽署批准。因為,最有效控制資金的方法,就是讓資金留在自己的袋內。
但是,當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剛成立,有關的已有公用事業只買出若干百分比作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那麼聯盟分部所可以管理的資金只有這一部份。他們須要跟仍在的公用事業協調合作溝通。
3.4.2.
發展分部
最有可能,這分部以一間研究院模式出現。讓所有退休了的員工,尤其是高層員工,把其一生的經驗,或欲作出進一步研究的項目,在這研究院中實現。在這研究院中,常設的職員,進行知識的記錄與承傳,統籌研究與開發,及中央記錄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管治資料與政策。雖然定下政策可會是董事會連同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專業高層團隊,但定立出來的最後版本,須要交由發展分部作最終標準的發佈。此研究院可開辦小量碩士與博士課程,因為每年創造出方案給換屆選舉的人,可以以此研究院之研究員、或學生身分取得研究院的協助。每年,創造出來給選舉的方案,也得交由研究院委派的研究員(應為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前員工)作出評語。此評語作為選舉參考。以此方法,承傳公用事業管理的一貫性及專業性。
3.4.3.
審計分部
除了發展分部,審計分部是另一個保持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管治一貫性的機關。這個審計分部,主要是對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的運作進行質量審核。
在這一分部中,只會聘用少量的全職員工。他們的責任只把中華實業聯盟公司分為若干可審核的部分或部門,然後安排外來的審核員,按計劃的時間進行審核。那些審核員,乃從不同業界及專業團體短期委任來的。他們的責任,乃就各審核單位提出意見及須改善甚至改正之處。讓相關部委可保持專業水平。
4. 總結
最後,為何我以中華實業聯盟公司為命名,而不稱之為香港實業聯盟公司?因為,這概念是行於全國的。中華實業聯盟公司不僅要穩住香港,並且是全中國。中華實業聯盟公司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藉着讓台灣資本參與以達至中國和平統一。中國大一統,是我自十歲那年直到今天不變的願望。
這只是一個很簡短的倡議。當然,還有極多東西仍在本人的腦中。期望這倡議得到支持,以為香港、甚至中國創造出不倒翁的重量石,以有效穩定國家、經濟、政治、社會、民生與長治久安的永績未來。
二零二五年九月十八日中午十二時四十分午膳時分於高科院青衣校園自己位上啟筆著作
二零二五年九月二十五日下午五時田四十分於西灣書房中完成著作
二零二五年十月十九日下午二時四十四分於西灣大廳修改
[1] Bernard
Crick, Democracy: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p.14
[2] Carl Cohen,
Democracy, USA: University of Georgia Press, 1971.
[3] Bernard
Crick, Democracy: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p.41
[5] 金觀濤、劉青峰著:《興盛與危機──論中國社會超穩定結構》,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1992。
[6] 金觀濤、劉青峰著:《興盛與危機──論中國社會超穩定結構》,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1992。
[7] 勞思光著:《中國文化要義新編》。香港:香港中文大學,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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